我的作品显得娱乐,休闲,有时带有些暴力。一堆潜水人犹如军队,密集地在室内站成一堆,亦或排列好队伍,伪装成一个合唱团,他们行为诡异,出没于不适时宜的场合。我喜欢用一些特殊的材料,带有癖好地精心绘制一些生活常见的物品,然而它们却以有异于现实的方式出场,配合一些行为古怪的人。不管是潜水人或者一些古怪的物品,亦或一些带有暴力情节的场景,它们都在上演同一部古怪的舞台剧,用它们的调皮,表演一种不安。如同约翰·奈斯比特在《高科技,高思维》中所提及的,面临着迅猛发展的高科技,我们人们是否能有相应的人性即高思维来更好地掌握高科技。这个观点使我产生了共鸣,我一直尝试在作品中提出这样的疑问。作品《倒鲜血的男人》使用了权充的手法,画中男人模仿了出自维米尔之手的名画《倒牛奶的女人》,但牛奶被鲜血代替,盘中的面包则被内脏代替,我想借用这样一种休闲式的血腥暴力,来伪装不安的情节。作品《蜂》绘制了一个不知其明确用途的箱子,孤独地被放置在空旷的地板上,我试图将我对人们生活状态的一些疑虑与不安,凝聚在这样的一些无用途行为之中。
这一系列作品,都发生在一个具有旧时期的地板砖的空间之中,笼统的可以把它们称为“地砖系列”。但是发生在这些过时的,现存的地板砖道具上的,是一些各式各样的,无声的舞台剧,大致可以分为潜系列、储物系列和解剖系列,还有即将登场的牛奶系列等等,它们交替进行,并且相互关联。比如,解剖系列和牛奶系列中的鲜血和牛奶,经常互相置换。我种觉得它们有着某种说不清的意味。有时,我甚至觉得画中的角色(包括一些家具或静物),有它们自己的思想,必须站在什么地方,摆什么样的动作。也许与我生存的环境有关,游离于瞬息万变的讯息之间,久远的与当下的错位,宏达的与渺小的交替,大众的与私人的混杂,真实的与幻觉的消融,一幕幕变异的情境不断涌出。